编完一本集子,在集子付印前说一些总结的话,似乎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。如果不说点什么,不说点与这本文集编辑到付印的细节,总觉得少点什么,换言之,会让后来的读者留下许些遗憾。看来,这个规矩我们是不能破的了。
小龙于2009年春节悄然离开后,很多朋友都很关切,都用自己独有的方式表达对他的怀念。一时间,认识或不认识他的人,纷纷将其作品传阅,并给予了充分肯定和赞扬。应该说,我和几个编委都是与小龙走得比较近的人,对他的感情除了他的作品以外,还有兄弟之间的真挚友谊。小龙走了,我们口头上说再多想念小龙的话似乎没有多大意思,于是便有了一种如何为小龙做点实事的冲动。许多朋友都说,小龙留下最值得珍藏的就是他的文字作品了,因而说把他的作品整理出版,似乎比什么都重要。其实,我们是陷入了一种矛盾之中,一方面作为他身前的好友,收集整理他的作品义不容辞(就像当年骆一禾为海子整理文集一样);可另一方面,小龙就目前的创作状况来说谈不上“创作成果丰硕”,做这样的事意义究竟大不大,会不会被人们笑称为“小题大做”?
凭心而论,意义当然大。读罢小龙的所有作品后,我蓦然发现,他完全是一个心灵的舞者,将我们的思想和希冀引向了两个方向:深闺中的原生态故地和心存的大爱无疆。从严格意义上说,小龙称不上一个“作家”,但却是一个十分称职的“时代记录家”和“思想家”。我想这不需要太多解释或者说明,相信你认真地读完这本集子后就会有这样的感受。如果说“艺术来源于生活,高于生活”,那小龙的这些“原生态”般的文字,便成了“艺术”的奠基石。基石铺垫好了,充满着才气的23岁苗族青年正欲在“艺术”的殿堂平地起高楼时,却遭遇了命运的不测。
说到编一本集子付出多少辛苦,那是不言而喻的。很欣慰的是,劳动时报·民生刊、黔风文学社、鸿鹄创业咨询公司,以及小龙生前的友人得知我要编辑小龙的文集时,都积极支持和鼓励,并纷纷献言献策、出资出力,就连小龙的父亲获知我们这一举动后,也说要支助一些钱(注:这钱已退还给他了),我深受感动。这些,给了我要坚持编印完这本集子,并设法尽力做到尽善尽美的坚强信心。当然,由于时间仓促,加上经验欠缺,这本集子尚有许多不完善和不尽人意的地方,望大家见谅。好就好在,它赶在了“纪念龙福贵作品交流会”召开之前编印出来,呈给与会的各方友人,也算是“心无所撼”了。
最后,说到集子的名字问题,我认为小龙是用心去生活和创作的,他的心灵闪烁着无尽的光芒;再者,这次大家来参加小龙的作品交流会,也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和交融。因而说,把这本集子的名字取为《心灵之约》,应该算是较为贴切的。
杨光焕 杜光轩
2009年3月12日于贵阳·花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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